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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 (第4/4页)
杨修贤想起当地铺天盖地找过来的广告商,想到这背后都是真金白银,确实有点心疼。 不过他没有后悔:“这都过去多久了。” 而且,光是从亲近人嘴里听到“陈一鸣”三个字,都让杨修贤感到心里发虚。 他往边上躲:“还没贴好?” 何非往他脖子上拍了下:“好了。” 杨修贤摸了摸存在感十足的创可贴:“这东西要瞒过外人可以,瞒过家里人还是不太行吧。” 何非似笑非笑:“不是蚊子包了?” 杨修贤面上一红:“不是个屁,我走了,这周内不许找我。” 杨修贤说完就要出去,何非忽然在背后叫住他:“阿贤。” 杨修贤停下脚步,回头:“嗯?” 何非一脸探究的表情。 “那只……是公蚊子吧。” 10 杨修贤心中一惊,努力保持镇静:“什么?” 何非笑了笑:“没什么,只是觉得那个蚊子包,嘬得力气大了些。” 杨修贤状似无谓:“下次让你嘬嘬看好了。” 何非不置可否:“我的荣幸。” “阿贤,不管是公蚊子还是母蚊子,你其实都可以和我明说。”何非的眼睛深邃,带了点蛊惑人的意味,“我永远都站在你这边。” 杨修贤:“别说得好像你段位比我高。” 何非:“段位不知道,但我好歹结婚五年了。” 杨修贤:“木婚快乐。” 他转身开门,不算接受,也不算拒绝:“有机会喝酒聊。” 坐上车,心脏还残留着跳动过度的余震。 杨修贤又摸了下后颈的创可贴,心有余悸。 不愧是多年的好友,真是一点都瞒不过何非。 最后的提议,甚至有些诱人。 如果真告诉何非的话,他会有什么反应呢?杨修贤想。 过后又觉得荒诞。 算了,那家伙肯定会嘲笑他,估计还会问现实中杨修贤是1号还是0号。 想到这个,杨修贤皱起眉头。 由戏生情的速度太快,他其实还没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 陈一鸣那个小狼崽子肯定觉得自己是1号,毕竟戏里虽然没明讲,但拍出来的那一段,是年下哄着骗着上了老师。 杨修贤当时被翻过身,压在冰凉的浴室墙面上,配合身后一次一次撞上来的冲击,发出吃痛的声音。 没有实际的动作,但杨修贤还是别扭得要死。 越是在意,越是容易NG,反复重来的次数也越多。 拍到最后,镜头里杨修贤的表情甚至有些扭曲,不得不停止拍摄。 说是要两个人继续调整状态,但所有人都很清楚,问题出在杨修贤身上。 最后是怎么克服的呢? 似乎也没有克服。 只记得当天晚上洗澡的时候,陈一鸣进来了。 像陆星一样,没打招呼。 杨修贤猜到陈一鸣会这么做,或许就像戏中的何遥那样,有犹豫有抗拒,也有纵容。 唯一不同的,是何遥喝得半醉,但杨修贤却是清醒的。 花洒声完全遮不住玻璃门被拉开的响动。 杨修贤背对着浴室门,完全看不到陈一鸣的表情,只恍惚得想剧本总归没实际真实。 陈一鸣的掌心便熨了上来,烫得杨修贤猛地一颤。 “老师。”陈一鸣似乎把下巴抵到他肩颈上,花洒下的嗓音很沉。 杨修贤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变得僵硬,他抓住在臀际下滑的手,终于还是说出了“不要”。 不应该,他不是没看过相关的影片,如果只是纯粹的演技,他一定能做到完美配合。 所以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不知是谁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快要盖过淅沥沥的水声。 杨修贤的拒绝,没有一点震慑力。 陈一鸣极轻地笑了下,说好。 那双手便一路向前,逆着水流,抚上杨修贤的胸膛。 和拍戏时严实包裹的布料不同,两腿间贴上来的高温,是从未设想过的尺寸。 “感到不舒服的话,就推开我。”陈一鸣说。 很狡猾的策略,因为杨修贤根本没任何推人的力气。 揉捏的动作缓慢而轻柔,像是随时准备好了撤离,却更撩得人心头难耐。 恍若小火熬搅的奶酪糖浆,杨修贤感到自己在陈一鸣的手下,缓缓肿胀充血。 脊柱酸麻到几乎无法站立,任由两具身体无限贴近,用汗水相互浸染。 他终于偏过头,去看陈一鸣的脸。 湿润的水光勾勒陈一鸣鼻梁的轮廓,那睫毛上垂着水滴,性感到不可思议。 发现杨修贤的视线,陈一鸣闭上眼,却贴得更近:“别这么看着我,老师,我不是圣人。” 声音里带着极度压抑的颤抖,让杨修贤想到同居第一天里,浴室里不肯开门的陈一鸣。 心中某一根弦被拨动,嗡的一下,让杨修贤不自觉地疯狂。 他凑上去,亲吻陈一鸣的下颌。 就这样,失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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