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日影]情人(未完结 旧版废稿)_3-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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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第8/8页)

不复先前,肠道被死物抽插竟也能感到一些快慰。影山上下两处小口堵得严实,嘴角挂着涎水,断断续续漏出呻吟。男人逗猫似的搔着他的下巴,慢条斯理道,“同性性行为就是这样,yinjing插入直肠,前后移动,射精。zuoai之前记得扩张润滑。”

    又是把欲望和情感摘个干净,说得好像性爱只是器官的互动。影山胸口滞塞,全被急遽滋生的不忿压着。他不喜欢这种清高且做作的腔调。

    男人总是以长者的姿态谈性,无疑是在说他年纪太小,没资格做性的主体,尤其没资格做成年人的性的主体,这让渴望被承认的猫咪感到厌烦,他更希望对方看到自己——关系的对象,而不是关系的载体。至于上床,无法想象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他只接受和主人一起,坦白讲,甚至是企盼他们真的发生点什么。可他心知什么也不会发生。

    第二次对禁令失望是因为禁止rou体结合。

    影山不能不去猜。或许这也是驯化的一部分呢?有时竖起高墙正在于引人翻越,所谓防守实为障眼法。他没头没脑地想,以拦网诱导扣球会出问题吧。

    “怎么不专心?”

    猫咪为不相干的事出神过头,当即吃了主人一记深捣。热液射入喉眼再返上舌根,两腮发酸,白浆不受控地淌出,和津液淋漓滴落。男人推着下巴逼他合拢齿关,不悦道,“你就这么对待主人的赏赐?”

    猫咪委屈地叫了两声,待钳制松开,立刻腾出手抹掉脸上的液体,然后一一舔净。jingye的味道很怪,影山有些抵触,皱着眉囫囵咽下。假阳具依旧在后xue里进出,速度循序渐进,直至cao到高潮。喘息中毛巾开始擦拭体表,他明白安抚结束,游戏也该结束了。

    穿戴整齐跨出大门,十月的夜风迎面吹痛眼睛,接着是十一月、十二月。凛冬统治又退位,开春、北一毕业再到乌野入学,伙伴关系替代主奴关系跃升为新的精神支柱,男人却没有分毫淡出。每周六的私会风雨无阻,影山尝过各式各样的疼痛、拘束、窒息、溺水,并渐渐乐于扮演无助的猫咪。饱受虐待后一朝得救成了他的瘾癖,因为这样可以被主人抱在怀中,瞬间盈满的安全感对常年形单影只的少年而言是另一种精神高潮。

    与此同时,高度刺激下身体食髓知味,非调教日也常感到欲求不满。但用后面发泄是违例的。最初影山还能乖乖忍耐,侥幸瞒过一次就不管不顾起来,干脆买来道具自己玩到虚脱。然而rou欲平息后疯狂反扑,听到铃铛声就会起反应,甚至偶尔在校园里发情,实在疲于应付。

    蔑视规则的小小制裁罢了,没什么大不了。

    更僭越的念头破土而出,在忆起主人时猖獗叫嚣。如果说早些时候想见到先生还带着收敛的纯情色彩,那么身为奴隶还想触碰、想亲吻、想交合,想让对方完全霸占自己也想完全霸占对方,就是遭人唾弃的痴愚。影山并不是没有自知之明,只是自知之明早就败给青春期的同一性矛盾,他忍不住要踩着底线三番五次地探问:在主人心里,猫咪是怎样的呢?也是无可取代的吗?抚摸是否包含职责以外的爱怜,每次分离有没有不舍,或者,自己可以不止是猫咪吗?

    能否在主奴以外寻求更多的发展,能否看到他也有一颗蛰伏着俗欲的人类的心。

    男人口中只有模棱两可的答复。当然,模棱两可已经足够好了,至少没有赤裸裸地说,“你什么也不是”。

    影山脑中像是扎了一棵毒藤,主人无处不在令他发疯,猫咪可有可无则令他绝望。发疯与绝望之外是后悔。后悔自己的短视和天真。

    光知道危险存在是不够的,看见危险才能防范,可惜少年自始至终都很盲目,没有脱轨全因为仁慈的主人将他保护得很好。比如调教仅限别墅内,比如不在私人时间联络——影山索要过联系方式,男人拒绝了。比如不穿制服见面,无论是挺括的学兰外套还是素净的白衬衫,都只能沮丧地留在家里。再比如不允许自慰。立下这些规矩就是为了避免调教关系污染正常生活,都怪他太不安分,将屏障轻易打破,中毒后越发人心不足。

    命运为这些不足收取的对价要高昂得多,他恐怕负担不起。

    好消息是影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坏消息是,以为自己拥有无限本钱是年轻人的通病。那点零星的后悔根本不起作用。

    反正已经很过分了,何妨再过分一点。对侵略加以还击明明很合理不是吗?就算是自己先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说起来,当初诱惑他的又是谁?现在要他保持距离未免有些前后不一吧。

    主人不需要猫咪的话,换成影山飞雄会怎样。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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