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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跪在了两人面前，一头磕在地上：“爹爹，爷爷，对不起……”

一下，两下，三下。

叶青没有磕头，却紧握着拳头，天知道他多么想要将九玥抱在怀里，再不让她这么伤害自己。

玄九玥的脑门已经磕出了血，宗主和老宗主才如梦初醒，连忙就要扶起玄九玥：“傻孩子，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

玄九玥摇了摇头，泪水缓缓滑落：“爹爹，爷爷，对不起，这些年，是孩儿太任性了。”

“我们没有怪你，真的没有，九玥，这是你八岁以后，第一次喊我爹爹……”玄五宗宗主颤抖着手去抚玄九玥额头上的伤口，奢望成了现实，幸福来临的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玄老爷子也红了眼眶：“九玥，我老了，就你这么一个孙子，日后我们一家人好好地，好不好？”

玄九玥闭着眼睛，任泪水滑落，点头：“好，好，爷爷，爹爹。”

“快起来吧。”玄老爷子已经第三次这几个字，却又看到玄九玥摇头。

玄九玥咬了咬唇，又是一头磕在地上：“爹爹，爷爷，对不起，这些年我也瞒了您们这么久……”

“什……”玄宗主和玄老爷子刚疑惑出声，声音就被咽回了肚子，怔怔地看着依旧跪在面前的少……女。

恍然一阵白光闪过，那白衣俊秀的少年，竟成为了……少女，身礀曼妙，白皙美丽的少女。

喉结，没有了。

胸，不平了。

五官柔和了。

眼前的，分明还是他们家九玥的容貌，分明还是他们家九玥跪的地方，只是怎么，怎么就变成……女的了？

“我……我是女孩，一直都是……”玄九玥咬着唇，不敢去看她爹爹和爷爷的表情，她害怕看到他们的厌恶、痛苦。

“原来……原来……”玄五宗宗主怔怔地说了两个原来，眼眶一点点红了，蹲下身子，一把将少女抱在怀里：“女儿，这些年，苦了你了。”

玄九玥感受着这属于父亲的怀抱，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喃喃道：“爹爹，您……不怪我？”

“不，不，对不起，都是爹爹的错。”玄宗主声音哽咽，“都是因为爹爹。”

“小容怎么这么傻，就算是女儿，我也不会不要啊。”玄五宗哭了，一个大男人却哭得如一个小孩子。

玄老爷子看着相拥的父子，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泪水咽了回去。

现在看到九玥是女儿身，他震惊过后就明白了原因，那是因为他们家族，玄家但凡女儿身都必染有先天性传染疾病，老爷子的父亲那一代所有的女儿全部不足满月就被杀掉，而玄老爷子的三个meimei也同样因此而亡。

故而玄老爷子第一胎生下了儿子后，就再没有要过孩子。

当年儿媳妇柳容怕是因为这个原因，将生下的女儿性别换成了儿子吧。

怪不得当年不论照顾孩子她都是亲力亲为。

玄老爷子也苦笑，他亲眼看到过自己的meimei被残忍杀戮，他又怎么可能重蹈覆辙，不论是孙子还是孙女，那都是他的子孙。

玄九玥和叶青听着玄老爷子的讲述，还跪在地上的两人同时红了眼眶。

叶青紧紧握着玄九玥的手，认真地看着玄老爷子和玄宗主：“玄爷爷，玄伯父，请您们将九玥嫁给我，我一定……”

“不行！”玄老爷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