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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下求索 (第2/3页)

,迟疑片刻后便跪坐在屋外廊檐下。

    她瞧着几臂外韦恕似笑非笑,心底生出几分无可无不可,开口道:“是我……贪生怕死,又学艺不精。”听梦顿了顿,“……但凭宫主处置。”

    “哼。”韦恕不屑嗤笑,“但凭宫主处置,本座面前可该是一捧灰了。你先休整一番,明日我便派人送你回原义宗。”

    韦恕说罢起身便要走了,单听梦蓦地慌张,她欲跟上却一个踉跄,只得膝行几步扯住韦恕的衣带。

    行止宫宫主低头望她,脸色肃然已无方才妍笑,迎着磅礴杀意,单听梦却觉心底似有真火熊熊燃烧将她灼烫。胸前擂鼓作响,她咽下话头,转口断言:“你不敢杀我。”说罢便死死盯着韦恕的眼。

    韦恕瞧着单听梦一副故作的引颈就戮,松散领口下的洁白少缺红痕沾染。她按下心潮,抬手对上眼前人的脸颊便是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单听梦的头被打得偏到一旁。

    “醒了没。醒了便把手松开。”韦恕语气冷淡。

    痛意涌来,听梦心底爽快,摆正了脸又双手搂住韦恕的腿。头发已散乱,她细声唬道:“你不敢杀我,怕单丹给你行止宫难看。若我,回去告诉他行止宫的宫主jianian污了他的女儿,你觉得他会如何。”

    韦恕心底暗呵,方要出声讥讽,便觉着两只手鬼祟向她腰间探去,那暖意不容她小觑。被扰了心神,韦恕很是着恼,“噢,这时候单女侠倒不金口难开了。手松开。”

    旧事仍在眼前,单听梦心底一凉,只把人搂得更紧,打定主意韦恕便是色厉内荏。忽然这人绽出了笑,听梦不由一喜,却见韦恕伸出了右手,明晃晃在她眼前。

    韦恕未发一言,听梦却知道这妖女说出了什么。未竟之事,她心底有些微的恨,又有一丝欢愉,天地之大、百代过客,自己好似不必再如蜉蝣一寄。

    听梦探头小心贴着韦恕的手掌蹭了蹭,百转千回过后痛下决心伸出舌尖在掌心轻点。她不再想自己此刻如何狼狈,也不再想韦恕此刻如何似笑非笑,只去细细钻研那掌中沟壑,而后开启双唇将中指吞吃。

    口中滋味微苦,听梦按下嫌恶,更是努力吸吮,她舔过段段指节、指节间褶皱,直到甲床。她已经深入那缝隙,便在指腹轻轻打转,她的牙已经贴上那皮rou,只要她愿行止宫宫主便会少一个指头,但她只恶作剧般咬出牙印。

    韦恕未曾料想单听梦驯良如此、沉醉如此,便信马由缰随她而去。温软舌rou附上她,为光滑湿热的口吻包裹,便是祝发空门也该神情不属。她想这手如何让许多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又如何让许多人欲生欲死,这会儿任凭摆弄,倒有几分啼笑皆非的新奇。

    些微的痛意传来,韦恕立时回神。她径直将指头深入听梦的咽喉,听梦被激得一计干呕,迫得松了口。收回手,韦恕瞧她连连咳嗽,面上已无矫饰的乖顺,心里有些恼怒,将听梦的脸摆正,探出两指逼进她的口腔,循着左右两腮狠狠刮蹭,末了钩住听梦的下齿将她带近自己。

    瞧着眼前人的红眼,韦恕终于舒爽,她轻描淡写道:“牙口不错。”

    听梦咿咿呀呀说不出话来,无奈受制于人只得将头愈仰愈高。她直想把这人推开,这时也不再搂抱韦恕的双腿,收回手便要去抓韦恕小臂。

    察觉她的动作,韦恕轻哼一声,未有闪避,却两指一翻夹住方在负隅顽抗的听梦的小舌。听梦适时逮住了她的手腕,却又惊得攥紧,想要出声呵斥,却只听得自己嗯嗯啊啊嘟囔。

    看人一副束手无策又焦躁不安的情状,韦恕不觉自得快意。此时她不掩饰丝毫,出言调笑:“单女侠说不出话来的时候,更可亲些呢。”

    小女儿在她两指下挣扎,韦恕转回了身,脚落在单听梦双膝之间,胫骨便抵上了她的私处。

    “这小块rou,为了你的好,许是得剪了。”韦恕换了拇指扯出了那段舌揉捏,“免得你又去骂人yin贼、老不死,”腿似是碰上了硬处,韦恕慢悠悠左右磋磨,“别人可不比我这般健忘,到时候又平白多了仇人,多怨呀。”

    听梦恐嚼伤了舌头,只得费力仰首张嘴,此时不觉下颔酸麻、口涎汨汨,她作势吞咽却无济于事,粘腻顺着嘴角淌下,加之身下妖女作怪,此时更觉背后有如万蚁噬骨,酥麻难耐直冲百会。不甘落于下风,听梦扫了眼韦恕漫不经心,抓紧了她的小臂便要借力起身。

    韦恕见手中人眼骨碌一转,腕上吃力,便趁势松手下滑。听梦抓了个空,心底一惊,身子不稳便跌坐在地,得了片刻喘息,忍不住呛声:“你个禽兽疯子!”

    “好骂!”韦恕心内愉悦,弓身抬手去摸了听梦嘴角晶莹,沾湿的手指又停在听梦颈间。

    听梦仍在喘息,颈间的薄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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