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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下求索 (第3/3页)

不显,韦恕拿指腹滑过凸起。又觉好不过瘾,伸了小指以甲尖作刃往复刻画。

    “嘶——”听梦喉间瘙痒,全身激灵,她不住吞咽。抬手拍掉韦恕作乱的手,嫌恶道:“你别弄我。”

    见听梦抬手擦拭了嘴角,韦恕笑意深浓,“你不欢喜?”说罢鞋尖触上了听梦的私隐,斜转几刻便轻踢上柔软。

    下身一痛,听梦啊叫出声,过后便是回弹酥胀。她立时呆愣,回神后羞愤难耐,便要撑地起身。韦恕按住她肩,她正正坐在韦恕脚上。

    “禽兽……”韦恕在她耳边呵气,听梦觉着似有风声鼓动。

    韦恕把手探进她的里衣,却仅凭小指在她胸前划动直到肚脐,似要将她开膛破肚。

    “……疯子”喧嚣不知从何起,听梦只愿纵身其中。

    扶住听梦的后颈,韦恕踩上身下人娇蒂所在。呼吸深浅不一,却只随她脚下轻重缓急。

    听梦思绪悠远、已然迷离,仿若不系之舟泛于汪洋。伴着触击,她吸紧下阴,体味激荡漫延肚腹直至胸前。舟子已几近倾覆,洋流扑面、雷霆将作,她屏气凝神不敢呼吸。

    韦恕已坐在听梦身后,换了两指抚弄,听梦顺势环住韦恕的手臂。她扣上指节隔着衣物按压,一份划棱便是听梦一阵瑟缩,迷蒙双眸唯有她的倒映。忽地韦恕感到臂膀上十指劲力突增,听梦控不住痉挛仰身,泄力后正陷入韦恕怀抱。

    “欢不欢喜?”韦恕又将手指划上听梦的脖颈,轻声问。

    听梦眼前如雾,韦恕的脸庞暗夜里影影绰绰。身心跌宕几日未能成眠,听梦累极,实在不想多费气力理会韦恕,枕在她的臂弯里只想小睡。

    温软在怀,韦恕见识了武林第一大门派的气性,强不在意。她摩挲听梦的喉头,似是服软:“我是不敢杀你。”

    闻言听梦颇为诧异地睁眼,韦恕正将她的发丝向两旁挽去,她着实有些痒意。

    “我若要敢杀你,”见听梦此时温温柔柔,韦恕转了调便要刺她,“方才沾着热乎乎的可该是你的血了。”

    “你别弄我。”觉得身后这人真是难以理喻,听梦有些愤然便要挣了她起身。韦恕察觉了她的意图,锢住她的双手,温言胁迫:“依本座看,单少宗主怕是不敢回去罢。”

    好似梦中惊醒,单听梦一凛,脸上青白变幻,她紧咬下唇,韦恕的话语如她手般束缚不容置疑。

    怀中人身子一紧,韦恕便知自己料得不错。她心里笃定,出言假意宽慰:“不回去也不是不行,行止宫好歹也不会缺你衣食。你若告诉我,为何不敢,我做主便是单丹来也不能强要你回去。”

    韦恕循循善诱,听梦入耳却只觉犹如魔音,这魔头便是要她的命抑或她的把柄。她一副君子一言九鼎怎不让人生疑,听梦不知世上尚有谁可信,然而纵有其人,亦不会是这行止宫的头领。她初入江湖,便多听得同门前辈告诫,行止宫立足有两大营生,其一便是收录天下秘闻以换酬金或赎金。

    预料的沉默,韦恕松了听梦,交手在她腹前,转动左手的扳指,只等人难耐松口。

    “我……”听梦吸了口气,一溜快言道,“宗主要把我嫁人我不愿。”

    韦恕沉思片刻,不置可否:“逃婚便逃婚,跑这么远寻死觅活的作什么。”借着屋内火光,她见听梦面色沉郁阴暗,与她实在不符,调笑道:“怎么,情郎不要你啦?”说罢又故作恍然,“怕不是我负过你,你来找我了!”

    心头的哀怨被她搅动,听梦一时五味杂陈,暗骂一声“姓韦的!”转开了头。韦恕不惭应了欸,不知想到什么爽快大笑了几声。

    三月晚风吹动,虽有凉意却已褪尽寒冬彻骨销魂。单听梦藏在笑里抬眼去瞧韦恕,只看见那人的下颔如此实在,便又低了头任思绪消散。

    “不过行止宫可不留闲人。”韦恕笑罢,悠悠说道。

    单听梦打定主意这人如何凶恶,对她许是色厉内荏。她轻声嗯了回应,见韦恕不语,只得摆正了脾气好言回道:“宫主有什么……有什么吩咐。”

    “衔蝉总管内务,尺玉专探消息,她们手下齐全,你恐怕是挤不进去。”韦恕改为摆弄听梦的手指,听梦忍着烦闷任她动作。

    “宫主呢?宫主可缺人手?”

    韦恕轻呵一声,“本座只管杀人,你可想来?”听梦一愣便要抽手,韦恕攥紧了她。

    “不过你功夫太差,回头把自己栽进去,本座可不是得不偿失。”

    听梦忍了气,“还请你直说!”

    低下头贴着她的耳廓,韦恕道,“眼下我只枕边缺人。”趁听梦还未大放厥词坏了风景,韦恕抓了她手按住她嘴,又呵气道,“不知多少正派邪道情愿自荐枕席,料想单女侠不能比他们差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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