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天】逃离男同的正确方法是重生变性_【与贺天的bl线 前世 be】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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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贺天的bl线 前世 be】 (第2/3页)

大概是没有的。

    ……

    步入三十岁,一次接近半年的环球“旅行”完毕,贺天回国便去找了莫关山。

    他们的“one day”组合在上一次演出结束后便解散了,除了贺天还想继续将乐队维系下去外,另外三个都默认了这个事实,贺天总感觉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影响不好的事,但即使是最不藏事的见一都不愿意给他说发生了什么。

    他和见一因为家庭的原因能聊不少不能在展正希和莫关山面前聊起的话题,刚回来那几年他还很羡慕见一,毕竟见一虽然和他情况差不多,却并没有堕落进那个世界,甚至在他谈论起对方父亲的势力时能斩钉截铁地表示,“我不会成为他那样的人。”

    真希望自己也能这么说啊…

    贺天不止一次这么想过,但也只能想想了。

    但成长带来的改变当然是无法预知的,就像他也错愕见一原来早就和展正希分手了一样,不过更让他吃惊的是见一最后也和他一样进入了那个世界。

    这都是莫关山说给他的,临近中年的两个人对坐饮酒回忆往昔时总是能聊到有关联的人身上,只是莫关山对于见一和展正希的分手反应过于大了些,如果不是贺天确定一瓶啤酒灌不醉他,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发酒疯了。

    但他又很确定莫关山不会在自己面前放下戒备,是的,戒备。

    空缺的陪伴造成的影响如何,他至今都在感受着,随着年龄的增长一些行为也不再合适,纵使他也能学着过去一般继续纠缠,但终究不合适了。

    贺天又给莫关山倒了一杯酒,胡乱应付着对方颠三倒四的问题,他不太愿意去看莫关山的眼睛,视线就停在莫关山被酒水润湿的唇上,看它随着主人的情绪无奈的瘪起,或者牵出无奈的笑。

    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手在触碰到对方的脸颊前被拦下,由此止住了继续前倾的身体。

    在莫关山清明的眼中,贺天连玩笑似的说一句,“这么紧张干什么?”都做不到。

    也并非是不能使用一些特殊手段,但贺天也清楚那样会毫无用处,与莫关山有联系的人实在太多了,就算他愿意放弃这遮羞布似的友谊,去赌一个可能,也会有无数人试图将莫关山从悬崖边上拉上来。

    不像他,只会有人希望他跌下去。

    最后话题还是回到了彼此身上,莫关山只是照例问了问, “你这次回国大概呆多久?”

    “不知道。”

    西装革履和这个大排档格格不入的贺天剥着盐水花生回到,袖口已经沾了些许水渍,他斜靠在板凳上,将花生抛在空中再接住,这种把戏很能讨好莫关山,但也是很久之前的莫关山了,现在他只能在没有接住花生,弄脏了地面时收到一句,“你幼不幼稚。”

    这句评论贺天当然乐意收下,顺势纠缠莫关山,看着他无奈给自己安排住处,运气好还能得到一顿他亲手做的夜宵。但有时这种把戏他也会玩腻,和莫关山陷入冷凝的沉默中,有一次他实在难以忍受这样的尴尬,不管不顾地禁锢住对方试图完成一次接吻,却被莫关山的挣扎阻止,在几近疯狂的时候被对方一拳打倒。

    但这样的事也只发生过那么一次,他恨自己的清醒,即使用喝醉了的借口糊弄过了莫关山,却还是糊弄不过自己。

    在看见对方并不是厌恶,而是疑惑带着痛心的样子时,记忆深处面目模糊的母亲的眼睛好像也是现在这个样子,那双眼睛就像在说话一般。

    “贺天,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发散的思绪在冰毛巾盖在脸上时终止,莫关山有些模糊的碎碎念也终于被他听清,似乎还是关于见一的,这让他烦躁的翻身,手碰上什么温热的东西。

    贺天不由的睁开眼,额前的刘海遮住了大半视线,莫关山的身形在他的视线中被切割成好几块,面目模糊不清。

    手在被对方拿下来之前扯住对方的衣物,贺天在心中计算了一下自己喝了多少酒,确认自己没有暴露真实酒量,就还是学着以前一样轻佻地说出一句,“留下陪我?”

    额前的发被一只手撩了上去,贺天感觉身边的床往下更陷了些,莫关山向他俯身过来,在鼻尖相碰前堪堪止住,这样亲密的距离,他看到的却是对方可以说是冷漠的表情。

    “去找他吧,他现在也自由着…不要再对我说这样的话了,我们只是朋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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