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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贺天的bl线 前世 be】 (第3/3页)
?” “不要再把对他的暧昧用在我身上,贺天,不然会连朋友都没得做的…” 等莫关山离开后许久贺天都还清醒着,身体虽然有些疲惫,但酒精并不足以让他入睡,更何况他的精神兴奋到让他差点又一次控制不住的爆发,他险些又抓住莫关山进行一番质问,但他早就知道这么做只会把对方推得更远。 那番话的意思如何他当然清楚,就算他已经对见一没了那份心思…但也是现在的自己了。 成年后几天甚至几个月才会增添几句的聊天记录,在这么多年的积累下也变得望不到头,但当拉到记录的最开始,这一份辗转多部设备的聊天备份的第一句,都是他未在第一时间看到的那句话。 断联几年后他的哥哥将一部手机丢给他,重新找回的账号里许多痕迹都已不见,莫关山的消息在一堆红点的列表中沉到最低。后面回忆起来,贺天都要惊讶于那时莫关山对他的态度,也在不停假想如果当时能及时回应,他和莫关山会不会有另一种可能。 贺天拿起手机,熟练的将聊天记录拉到最开始的那一句,莫关山未曾换过的头像让他总感觉仿佛这时回应也来得及,但十六年的时间差,可能除了自己外,其他人都忘记了那段经历,有时候自己也险些忘了,原来曾经的莫关山也试图接纳他。 他说:“我想陪你。” …… 在欧洲旅游的时候贺天常去观摩受洗礼。 他从不故意去看谁的受洗,若是有人专门邀请,一般得到的只会是跟着他的保镖转述的拒绝。但他却很有兴趣去各个教堂碰碰运气,坐在门边的位置注视着带婴孩来受洗的应着教父的祷告文的人们。 有时候遇见华人去受洗,还会打趣几句“这洋人还会说粤语”等话。 这是他给自己找的为数不多的乐子,自从半年前他爹不知道是突发疾病还是被人寻仇,不明不白的死后,隔不了多久他哥就会把他送出国避风头。毕竟他虽然出了名的反抗他爹,但也不是没有人传他爹打算把位置给他的闲话,哪怕他哥现在坐稳了位置,也不乏有人明示暗示要帮他夺位。 贺天只觉得这些和自己都没关系。 但他的想法并不重要,就像他哥一直认为他那不当黑社会老大的想法是放屁一样,贺天也确实没法向他哥做出证明,毕竟当初向他哥求助的是他,死命要回国的是他,最后灰溜溜飞出国又隔三差五回来的也是他。 如果他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孩,他可能会理所当然的认为父亲和兄长消失后,自己就能清白的活着,但自从在那个世界里沉浮了二十多年,他才无奈接受,他的出生就预示着自己将有什么样的命运,自己作为“贺家二少爷”存在的时候要远多于作为“贺天”存在的时候。 当然也是自己太过懦弱,不愿选择毁灭家人的方式换来自由,以至于后面一步步被裹挟着走到现在的位置,直到他过去所厌恶的最后变成了保护他的和他保护的。 在休息的间隙他会给莫关山发去不少照片,邀请对方下次一起出国,即使只会被敷衍回复几句“我没空”,他也乐此不疲。 因为一些原因,就算莫关山不情愿,也不会在贺天表现出厌烦前和他断了关系。 就算贺天再不满意,也不得不接受多亏了了贺呈,才让莫关山一次又一次容忍他踩过底线,虽然他至今怀疑他哥资助莫关山上大学的动机,他小时候冲动得要死,会拜托亲哥帮忙照顾同学的可能几乎为零。在某一次他们相聚他哥不请自来之前,就连莫关山也不知道匿名资助他上学的是谁,所以他哥主动挑清这事就显得十分刻意。然而不论贺天怎么想,莫关山在贺呈说出来这事后,顺带着对他的态度也亲和了一些,自己算是沾了点光,但也只有一点罢了。 购票从布鲁塞尔直飞回国内,贺天上飞机前还抽空给莫关山打了个电话,难得联系一次,虽然只是电话,贺天的话也变得多了些,在听到见一也在莫关山那里做客时,贺天有种难言的感觉,尤其是联系到自己在东南亚的下线偶尔汇报的关于见一的消息时。但莫关山的言辞中,在他家的见一却和手下汇报中的见一像两个人。 这样的反差带来的怪异感,让他在飞机上忍不住的胡思乱想,等到飞机落地后他几乎是等不及地给莫关山打去了电话。 这一次电话那边响起的却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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